什么?我能做什么呀?”
“现在只有羊武卫出洛阳城不会有人阻拦……”张林一句话点醒了他。这倒是真的,因为羊献容的缘故,他这个二哥被特准进出洛阳无须令牌。就算是司马伦大赦天下,看似放松了管理,但实际上依然在严查各种议论他上位的人,但凡有聚众者全都抓起来。甚至还有了三个人在一起说话超过半柱香的时间,都要抓到官府毒打一顿。
“那我也只是去金镛城看看我的三妹妹。”羊献康很是不解,“你需要出城么?”
“只是想送一封家书而已。”张林笑起来的样子更是猥琐,甚至还有恶心。羊献康没忍住,直接转过头去。毛鸿宾也不想看他,就转头看向了门口。秦朝歌刚好拎着一个石鼓走进来,闷声闷气地问羊献康:“怎么着?你看我是不是拎得动?还走了这么远呢?!”
“哦,你真厉害!佩服佩服!”羊献康立刻就笑了起来,一点都不困了。
“你也多练练这个,到时候射箭的时候手不会抖,臂膀有力气。”秦朝歌放下了石鼓,“你看袁蹇硕就常常练这个的。”
“好吧,但这个会令臂膀变粗啊。”羊献康还是很在意自己的身形,摸了摸自己的肩头。
张林的目光竟然变得炙热起来,一旁的毛鸿宾又咳嗽起来,直接吼了羊献康:“你去给我拿碗药过来!”
“大人,您怎么还喝上药了?”羊献康又是极为奇怪地回看着毛鸿宾,“可不能瞎吃药,会变傻的。”
“去去去,本大人要喝药。”毛鸿宾还将闲书捡了起来扔向了他。
羊献康终于看出来毛鸿宾的气场不对,一溜烟地跑了。秦朝歌愣了愣,又将石鼓费力地拎了起来,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张林看着毛鸿宾,又嘿嘿笑了起来,“毛大人这是故意的吧?”
“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让羊武卫帮你带信出城,那这封信一定没写什么好事情。”毛鸿宾斜眼看着他,“你以为要真的出了事,他是太上皇后的兄长,就能够保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