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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不愿意就算了,你就在这里等死吧。”那人又说道,“反正机会只有这一次,你的孩子近在眼前,你若是肯,你们还是有母子团圆的那一日。”
“真的是个儿子么?是皇子么?”白粉蝶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也只是模糊地看到了紫衣胎包,不知道这孩子的生死以及性别。若真是皇子,现在大皇子也被贾南风弄死了,那她的孩子就是未来的皇上,即便是司马衷已经成为了太上皇,她的孩子也是皇子,王爷,她也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一想到这里,白粉蝶立刻扑倒在薄墙破洞旁,使劲抠那个被自己伪装起来的洞口,“告诉我,怎么做!我要知道你是谁!”
“那倒是不用了,嘿嘿嘿。事成之后你就知道了,到时候再感谢我也来得及。”这人的声音中有了很多得意的意味,“你画画很好,就在今夜去广莫宫外把你的故事画下来,白粉笔已经放在这里了,做不做,就看你了。”
“我做我做!”白粉蝶用力抠着破洞,手指甲全都是血也不觉得疼。等她抠开破洞爬出去的时候,外面早已经没有这人的踪影,但一块块白粉制成的长条整齐地放在地上。
她对于金镛城的地形很是熟悉,这五六年来一直在寻找机会离开这里。现在刚好派上了用场。她绕过了守卫和巡楼的人,悄悄趁夜幕笼罩来到了广莫宫外,极为快速地画起了当时的情形。
在她的心中,这孩子不是紫衣胎包的肉球,而是一个真真正正哇哇啼哭的婴孩。
等到有人发现汇报给了羊献容,又有人跑到镰仓去看她……这些全都是意料中的事情,她丝毫不慌张,甚至还有些小雀跃。终于,她又可以搞事情,也重新回到大众的视野中。
那三个被割了舌头的婢女还在照顾她的起居,也知道她是白妃而并非兰妃。但又如何呢?她们不能将这个秘密说出去,就像是不能说出贾南风害她早产的事情一样。
这三名婢女还是听到了风声,急急地跑来和她比划广莫宫外面壁画的事情。她依然装疯卖傻,并且让这三个人一如往常,莫要有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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