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们这多人呀。”
“这个也再说吧。”羊献容按了按自己的脸颊和眼睛,都已经肿了起来,很是酸痛。
“太皇太后莫哭,我们都在的。”这些人喊了起来,说什么也要跟着羊献容,一个个赌咒发誓,场面很是热烈。
羊献永和羊献康扯着张度从墓室另外一条隐秘的通道爬了出来,三个人脏得都看不出本来的面目。还有几个工匠跟在他们的左右,也是满脸泥土,大口喘着气。身后那个通道也随着他们几个出来后,轰然一声塌了下去,连带了不少泥土和碎石,将这个空洞掩埋的结结实实,外人再也没有可能进去了。
“那你现在可以松开手了吧?”羊献容又再次扯了扯衣角,“我要上车辇歇一会儿了,真的好累啊。”
羊献容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大墓的石门,然后又笑开了。
羊献容正发愁如何为司马衷报仇,就想到了这一点。
“禁军也可以给他留个位置。”袁蹇硕也开了口。
也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老天都在帮羊献容为司马衷报仇。
刘曜轻轻叹了口气,又扯了扯羊献容的衣角,“三妹妹莫哭了,你若是去了金镛城也是需要人手的,让他们先跟着你吧。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先走一步算一步。”
许真人虽然不肯使用道家的“三昧真火”,但他身边的许鹤年早已经学到了真谛,将这“三昧真火”使用的出神入化。
“好吧。”羊献容点了头,这群人也都开心起来。
翠喜撇了嘴,硬生生又挤了回来,扶着羊献容慢慢走向了自己的凤辇。
“那我去给你赶车。”刘曜松开了手,但反而更靠近了她一步,把翠喜都挤到了一边去。
死不了么?
那就活受罪好了。
已经坐在车辇中的羊献容又暗暗笑了出来,她摸着自己的右手,那里依然很疼,是司马衷临死前抓着不肯放时留下的伤。但在那一夜,她坐在他的尸身前也说过的:“皇上,莫要不放心臣妾,臣妾必然是要为你报仇的。你知道吧?他们都说过,羊献容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报不了的话,也会想办法尽快报的。你看哈,我为司马颖报仇了,对不对?虽然晚了一些,但是只要害过他的,我都不会放过的。所以,你也莫要着急,你这个可能报得更慢一些,但我一定会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