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闷。”
“为何这样问?”许真人本还在叨叨地说着,但在这一刻也不由得正色起来。
“他用传国玉玺的时候,我都会避嫌躲开的……”羊献容又觉得心有些疼,喘不上气来。
“嗯,这件事情我站你这边。”许真人竟然还点了头,“司马越下毒的事情的确过于卑劣,这口气必须出。不过,这大晋的国运……你要知道,算国运这种事情,是要耗费功力的。”
“算了,说这些都没意思了。死都死了,八成现在都在大墓里烂掉了,还有什么用呢。”许真人倒也真是看得开,也说得出来。“我这么和你说吧,当初先皇就是用了一顿酒肉,盖了传国玉玺的大印,让我护佑司马家族的人。那我们道家讲究的是信用,我这么多年也勤勤恳恳能帮的全帮,当然重点是护佑司马衷……咳咳咳,那现在,他也没了,我也可以继续帮衬司马家族的人……但你也看到了,这些人争权夺势闹得天下大乱,我是真的不想管了。”
“躲在金镛城么?有什么意义么?”
“那这事情我需要想想办法。”羊献容皱着眉头,“他需要知道么?或者需要他在场么?”
这次轮到羊献容和许鹤年都无言以对了。
“我是大晋的子民,我也应该可以知道吧?”
“这又不是你可以管的事情,你操心做什么?”
“这话说的,有些大不敬了。”许鹤年喃喃道。
“不敬谁?司马炎?司马衷?”羊献容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大晋的江山早都已经是飘摇风雨之中,就算是说句大不敬的话,说不准这江山就差不多亡了。现在实权派是司马越吧?那我是要弄死司马越给皇上报仇的。”
“这个能占卜么?”羊献容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继续问道,“大晋还能维持多少年?”
“不需要这些,但需要的是司马炽的一碗血。”
“难道不会么?”羊献容反问道,“秦皇汉武又如何?三国呢?这些朝代更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