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胡说!我们一家人老老实实搬到了外面的小院子,又在忙着整理物品,能做什么?”
“那谁知道呢?”羊献永一反常态,一点斯文有礼的形象全然没有了,也拿出了官威。
也就在两人即将争执起来的时候,刘曜已经出现在了后院,他自然是不放心羊献容的,这些时日几乎和她成了连体婴,无论走到哪里都要拉着她的小手。刚刚因为要和梁文保在正堂过大印,因此耽搁了一些时间。
常规的手续做完,他立刻就来了后宅,听到了这场争执。
梁文保自然也听到了,赶紧出来打圆场,“无事无事,母亲,这也是意外,莫要再计较了。”
“你父亲的腿都被咬伤了,谁知道他的狗是不是有病?万一是条疯狗呢?我们梁家岂不是要赔上一条命么?”张氏依然不依不饶,越说越生气。
“它们现在可不是野狗。”羊献永又补充了一句,那样子竟然也失了往日的沉稳,惹得羊献容都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不过,这个时候也轮不到她说话,刘曜已经上前来黑着脸,问道:“这是后宅,我夫人身体不适,又长途劳顿,你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他说话自然是极有分量的,众人全都闭了嘴。
羊献容扯了扯大哥的衣袖,打算进屋去了。但没想到此时的刘曜又开了口,是对张氏说的:“这位是梁大人的母亲,但也没有官阶在身吧?不过是名民妇,为何不对本将军的正妻行跪拜之礼?”
他的声音极为严厉,更具有了杀气。
虽然只是简单衣袍,但气势极足。
梁文保吓得立刻就跪了下来,连声说道:“下官给将军夫人行礼。下官的母亲就是不懂事的民妇,莫要怪罪她,下官替她磕头。”
说完话,他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
他母亲自然看不得儿子这般,也跪了下来,低着头不再说话。
“见到本将军的夫人,就等于见到本将军,所有的礼数都必须有。”刘曜有些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