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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张俩逐渐的变的狰狞,在刘克晟的脑海中疯狂的嘲笑着刘克晟的无能。
这熊熊燃烧的怒火,烧毁了刘克晟心中最后的一点人性和理智。
只见刘克晟大踏步的走向前,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了,还在趾高气昂的叫嚣的,王茹姻的面前。
“茹妃娘娘,深夜携皇弟到此,实为父皇新丧,心痛所致失心疯,皇儿晟虽心痛却无药石可医....”
刘克晟说着,就把手中的利剑,刺穿了王茹姻的肚子...
“啊!你!!..你....”王茹姻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克晟,腹部传来的剧痛,使她不得不相信,这二皇子竟然真的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掉他父皇的宠妃。
“今皇儿晟,只得亲自送茹妃娘娘,与父皇团聚,也让父皇的黄泉路上,有人侍奉,以表皇儿,拳拳忠孝之心!”
说着,刘克晟抽出了插在王茹姻腹部的宝剑,紧接着又一剑刺中了襁褓中的,年幼的皇子。
其实,王茹姻作为靠着媚术上位的刘成宠妃,本身也并没有什么城府和根基,只不过是个贪图荣华富贵,出卖色相,委身比她父亲还大上几岁男人的,贪慕虚荣的寻常女子罢了。
她自从进了皇宫之后,得了刘成宠信,便一直趾高气昂,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今日也是,她便是在宫里横行跋扈,恃宠而骄惯了,也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指着刘克晟的鼻子质问他。
所以说,她的死,是必然,也是自己找的。
怪不得别人。
只不过是一只,运气稍微好一些的,山中的野鸡,这单薄的命格,扛不住这皇家,滔天的富贵。
“杀!”在刘克晟背后的李有寻,向自己的父亲李思使了个眼色,李思顿时心领神会,悄咪咪的命令身后的将士,将堵在桥上的众多嫔妃,统统杀尽。
要做,就要做到不留活口。
只要没人看见,那么,这今世的流言,还有后世史书,到底该如何去写,便就是那胜利者,才说的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