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穷情报,去推算未来可能遇到的危险。
李修认真说:“想想研发科的那群大佬,长时间高强度思考还不休息,可是会脱发的。”
苏小雅愣住了,少有的露出呆呆的神色。
她忽然抱住了头,赶紧双手捋了一把。
手掌间触感依旧顺滑,见只有零星一两根发丝落下,她悄悄松了口气。
就算表现的再成熟,她也只是一名刚满二十岁不久的女孩,光是想象自己秃头的模样,苏小雅就吓得要做噩梦了。
苏小雅面容微红,上手捏住李修的脸,气鼓鼓的说:“你要是再敢说这种话,你就死定了。”
李修从善如流,乖乖认怂。
两人换了座位,李修的确不会开车,不过开车这件事又不难,稍微适应一下,就能把车开起来了。
反正不是自己的车,刮了蹭了不用心疼,以李修的反应力也不用担心发生事故。
苏小雅躺在副驾驶,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真的太累了。
“不知道在睡梦中,她的思维还会处于加速状态吗?”
李修想着,开车进入城市内。
起初车速还好,可随着深入,车速越来越慢,到最后还没有旁边行人走得快。
今天似乎是当地的传统节日,每个人脸上都涂着五颜六色的颜料,男孩女孩们手牵着手,盛装出行,道路两侧是各种违章摆摊——
李修想了想,可能当地根本不存在违章摆摊的说法?
总之,人群、摊贩把本来就不宽敞的车道,变成了狭小的单行道。
再加上摇晃着屁股,缓慢前行的牛,驮着货物的大象,以及时不时像狂风一样窜来窜去的狗……
道路的复杂程度令人发指!
堵了近四十分钟后,李修放弃了,他在附近找到一个能够停车的地方,勉强把车挤了进去。
短暂的休憩,苏小雅睁开眼,伸了一个懒腰。
她望着窗外的行人,眼中闪过几条情报。说:“接下来三个小时,我们都动不了。”
这是天竺的传统节日,洒红节。
在天竺,洒红节是庆祝春天的节日,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寻常百姓,都会互相涂抹颜料,抛洒红粉,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彼此的祝福。
李修琢磨了一下,这不就相当于国内的春节吗?
苏小雅颔首,“对于天竺人来说,洒红节就是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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