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师傅如同我此生的父母,断不会害我就是。”
很是欣慰的岑无岩,这才放下心中包袱说道:“我亏欠岑珂一个幸福的童年,这是无法弥补的,为师很爱这个女儿,在以后的人生路上,我希望你能替我守护她一世安宁,你可答应?”
朱斌听完有些发懵,脑海中马上浮现出那个倔强而又俏丽的脸,耳边那些让人温暖的话再次清晰起来。
“你给我好好呆在这里,若敢出来,我必会把你剥皮抽筋的喂狼,绝无戏言。”
“笨蛋,没那个能力就不要逞强。”
“男儿定当志在四方,你如此的鼠目寸光,我且问你,世事凶险,做为一名山童,你凭什么是保护你的亲人,又以什么让他们幸福一生?”
小脸莫名一红,朱斌低声应道:“师傅放心,我朱斌愿用我毕生所学去守护师傅的至亲之人,佑她一世平安。”
翌日,伤势完全复原的岑无岩冷着一张脸坐在朱斌房间里,等着被他从窗户扔出房间的朱斌回来。(.。)
第一次见儒雅的岑无岩露出这等表情,朱斌缩了缩脖子,心情忐忑的解释道:“这个,徒弟昨日尿急,睡的迷迷糊糊的,就随手拿了屋内的瓶子给解决了。”
沉着脸的岑无岩恼怒的望了朱斌一眼,半天才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床下便有夜壶,类似的事我不想发生第二次,君子之道不说礼仪周全,但基本的涵养必须从小事养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