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的应声虫,拿当地土话来说,就是添罗世维的勾子(屁股)。
朱斌现在悔恨,也为自己当年的心胸狭隘而自责,这是他的人生污点,是他一生的耻辱。一个人,更应当光明磊落,胸怀坦荡。今晚的交流中,他深表歉意。
郑首脑早心平气和了,对朱斌的歉意,报以微笑。
晚宴没有其他人,罗副书记独自前来,连秘书也没带。这样显示关系的亲密。
罗副书记是南下干部,西南战地服务团的,山东人。文化程度初中。
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末的初中生,就是知识分子啦,地位绝对相当于现在的大学生。只有地主、资本家的子女,才有可能受到这么高的教育,一般穷人家的孩子,能读一两年书,勉强写得来自己的名字,再没有经济能力继续读下去。
和罗副书记谈话,很吃力,他的山东腔,很难听懂。
莺莺本来打算吃完饭就离开的,可是一件事让她没有及时离开。
郑县长得到了罗副书记的许诺,太高兴了,多喝了几杯,当场就醉了。
莺莺把父亲送回房间。给他洗了脸和脚,盖上被子,才离开。
她又来送罗副书记,他也喝得不少,醉了,只是没有郑县长醉得利害。
少女很单纯,如花似玉的年轮里,只有玫瑰色的梦。对罗副书记,根本不设防。
莺莺只好把他架回家,哪知进了屋,罗副书记却一把她抱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