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将来以后真正发展到了那种中二少年的地步,你简直愧对你老爹对你的保护,以及家族长辈们对你的期望,不要过于的去憎恨他们,他们也有苦衷,他们也有害怕,只不过,将这些以往的经验教训总结了起来,这慢慢的就形成了规格,就像你家那训练模式,跟个死亡地狱一样,细胞进去了,都得变成线粒体出来,我们都觉得那个地方可怕,就更别说你自己了,更何况你现在还小,他们对你的训练量并不算太大,只不过你所认为的那些训练,你难以接受而已,我想你们也懵懵懂懂的知道了这些所谓的道理,只不过没人给你们讲明白而已,但是换一个角度想,要是这些东西给你们完全讲明白了,那你们还是个孩子吗?或者是你们将来还是个人吗?有些东西不是故意隐瞒你们的,还是那句话,你们年纪还小,根本不懂得这其中的心酸,诶,夜司宴小朋友,你还记得你那次把你老爹给气哭的那次吗?”
夜司宴本来正听的认真呢,经过安淮泽的这么一提醒,脑海中骤然浮现出自己当时对夜屿白的控诉,以及各种的仇恨。
想来安淮泽这是要跟他讲其中真正的道理了,要换做之前,他肯定拍拍屁股走人,压根就不听这些破道理。
不过现在经过安淮泽的开导,自己也想听听当初为什么老爹会完全不顾自己的跪地请求,那么的要求自己做一些自己不敢面对的东西?!
“嗯,我一直都记得的~”
“其实当时我们也都理解你,你那个时候发着高烧,是个人都觉得你可怜,但我们这些舅舅们看在眼里的东西,完全是利好于你。”
“真的吗?”
安淮泽看着夜司宴越来越低下的脑袋,呵呵轻笑了两声,看来某个小朋友已经开始复盘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了。
这也是好事,夜司宴这年龄也慢慢的逐年往上增长,有些东西也该让他知道了,不然就这么误会下去,总归不是个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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