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也许她有所感觉，只是不愿意去深想。

    ……

    甜品店

    林小小穿着围裙，和聂沁如在一起忙着做甜品。但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往外瞅一眼。

    “小小，就这一会儿功夫，你至少往外瞅了一百遍了。”

    聂沁如调侃林小小，林小小尴尬地辩解道，“我哪有？”

    “还说没有？”

    聂沁如好笑地摇头，“我知道吴齐呆在外面，让你心不在焉的，要不你干脆出去陪着他。”

    “哎呀，伯母取笑我。”

    林小小羞涩得很，吴齐将她送到店里，整理好那些带来的食材后，并没有马上走，而是留在店里帮忙当销售。

    “我哪有取笑你？”

    聂沁如微挑眉头，看着林小小，“我见你们俩的感情有进展，替你们高兴呢。你看他都肯留下来帮忙了。”

    林小小辩解道，“那是因为我们说好，这些食材要尽快吃完，那我一个人肯定吃不完，他每天过来吃晚餐，帮忙一起解决。”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肯听你的，就是一种进步。”

    聂沁如笑了笑，“男人为什么会对女人妥协呢？多少是因为他对你有些动心了。”

    “他确实说过有一点点被我吸引了。”

    林小小还是忍不住和聂沁如分享自己的心事，“伯母，他说他会努力投入感情。比起先前他对我的排斥，确实也算进步了。”

    “小小，自信些。”

    聂沁如抬手拍了拍林小小的肩膀，“女人一自信，全身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男人会忍不住受吸引的。”

    “就像伯母这样，一看就很知性优雅。”

    林小小的话，却将聂沁如逗笑了，“比起知性优雅，我的身手更凌厉。年轻时没少打过架。”

    “啊？伯母会打架？”

    林小小一脸不敢置信，她没想到聂沁如这样优雅的女人居然会打架。

    她好奇地问道，“女人打架的原因一向五花八门，伯母又是因为什么打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