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了。我去给你煮姜茶。”
“好,谢谢妈。”
曾明朗进入浴室,冲完澡,换了一套衣服。鼻子发痒,让他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你快把姜茶喝了。”
曾母将杯子递给曾明朗,“你该避避雨,等雨小些再回来。”
“妈,我没事。”
曾明朗一口气将姜茶喝了,问曾母,“爸回来了吗?”
“没呢。也不知道他应酬完没有。”
曾母不喜欢应酬,除了几个重要场合,她会陪着曾父应酬外,都是曾父一个人参加酒局饭局。
曾明朗目前对于接手曾家的生意没兴趣,曾父又还能应付得了,就没有逼着他一起参加各种应酬了。
话音刚落,曾父就开门进来了。
“爸。”
曾明朗上前接过曾父手中的雨伞,闻到曾父身上浓重的酒味儿,蹙眉,“医生说你不能喝太多酒,你又破戒了。”
“没事儿,难得大家聚在一起高兴。”
曾父看着曾明朗,“下回我也该带着你一起去应酬,同行的都带着儿子去了。”
“爸,你知道我对这行没太大的兴趣。”
曾明朗蹙眉,曾父看着他,“你亲手打磨的玉器,可是获得业内的一致好评。”
“爸,我的手受伤后,就没有再打磨过玉器了。”
曾明朗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做了几次手术,手是好了,但太精细的动作已经不够利索了。
“你多练几次,肯定可以的。”
曾家二老并不知道曾明朗的手伤得多严重,只以为他是不愿意再花心思做这行。
“爸,我真的……”
曾明朗刚开口,就被曾母打断了,“好啦,明朗,曾家就你个孩子,家业迟早都是要交给你来继承的。你推脱不掉的。”
“爸现在身体还硬朗,能再扛几年。”
曾父抬手拍了拍曾明朗的肩膀,“等爸干不动了,就该由你接着干了。”
说完,曾父上楼去了。曾母看曾明朗一眼,也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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