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您别担心,伤势看上去严重,但不会危及到性命。”
“所以等会儿见到他的时候,还希望你不要太激动。”
马青山手心里已经冒出了汗水。
他连忙说:“你们不要说这么多没用的废话了,能不能赶紧先将我孙子带下来?”
法克铭转过头,看向站在一侧的家奴。
家奴看到法克铭的眼神后,没有丝毫迟疑,转身上楼。
短短几分钟后。
马青山万没想到。
自己孙子竟然被两个家奴抬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
马青山连忙起身。
跌跌撞撞来到孙子跟前。
便见孙子此时已经被打断了四肢,挑断了手筋脚筋,面色苍白,嘴唇干裂,嘴角还隐隐挂着已经干涸的血渍。
此情此景。
直接让马青山肝肠寸断。
他瞬间泪如泉涌。
伸出颤抖的双手,朝着马博泊额头上摸了过去。
马博泊眼中噙着泪。
但眼神中,更多的则是无尽的恨意。
看到爷爷如此模样。
马博泊强忍着,没有让泪水从眼眶中流淌出来,而是颤声说:“爷爷,我……我没事,您不要担心。”
听到此话。
马青山瞬间心都碎了。
他双拳紧握。
身体四周,投射出一层薄薄的元气。
赵九州则继续劝说:“马老先生,您也别激动。”
“昨晚上要不是您孙子受伤,说不定今天法队长全家老小都已经被送往火葬场了。”
“将心比心,如果有人带着高手来刺杀您,您会手软吗?”
法克铭则有恃无恐的对马青山来了句:“马老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