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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但凡对方一道雷霆落下,他都不可能抵挡得住!
余琛心头感叹。
看来凡与非凡的差距,果然犹如天堑。
望气副司首尚且如此,那罪魁祸首的司首,怕是更加可怕了。
要真正彻底复仇,怕是要真正炼炁成道开海以后,才能做到了。
这般想着,他在床上坐下来,心头又有些惋惜。
其实昨晚,他原本没打算直接杀了那副司首。
毕竟他身为望气司高层,定然知晓那望气司首不少秘密。
可惜,问心镜的使用,需要提问者的精神超越被提问者的精神,而现在的余琛的精神怕是不及已踏入开海境的炼炁士,自然无法借助问心镜让那副司首开口。
晃了晃脑袋,余琛在床上盘膝而坐,继续观想那大轮回经化作的煌煌神轮,将剩余的内劲儿开始往本命之炁转化。
岁月静好。
至于县城里的动荡?
——跟咱一个看坟的有啥关系?
花开两朵,且各表一枝。
就是在这从德坊被一锅端了的第二天。
渭水城外,风雪当中。
一匹枣红色的烈马,奔驰在官道之上!
哒哒马蹄,清澈有力!
而马背之上,坐着一个身影壮硕的中年男子!
背后一对儿铜锏,面庞如刀削斧刻,不怒自威!
双目有电,灼灼逼人!
且看他只是骑马而过,啥也没做,但他所过之处,那官道周遭野兽就都仿佛受了惊的兔子,四散奔逃!
一路疾驰!
下午时分,这中年男子行至渭水。
那守城的年轻官兵,刚想出声拦人,让其出示鱼牌放行。
可立刻便被一旁的同僚拉住!
一副心有余悸之色!
“你疯啦!不认识那是谁?”
同僚一巴掌拍他背上:“那可是黑水大当家黎沧海!”
那年轻官兵心头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