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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一听,都是眉头紧皱。
帝旨二字,倒是好理解,便是帝王的圣旨之意,至高无上。
至于那酆都?
又是什么名号来着?
没听过。
但仔细一想,也是正常。
毕竟是亘古时代的无上存在,怕是早就湮灭在无穷无尽的时光长河中了。
只剩下一张留有他法印的圣旨,流传下来。
至于为何那圣旨能调动那沃焦的力量,就更好理解了。
那身为古地的沃焦山,应当就是那位“酆都大帝”座下的属地了。
心头隐隐有了猜测以后,大伙儿也不在纠结,商谈起其他事儿来,字字句句,掩在那云雾之间,无人知晓。
而就在六位慧佬,云端而谈的时候。
沃焦山上的第二教子,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目光凶狠地看向余琛和黄泉,还有无穷无尽的茫茫恶鬼。
鱼死网破!
——他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听罢,余琛却是眉头一挑,他看向第二教子。
只看对方这会儿,狼狈不堪,那装着香火的炉子,也是空空如也,滚落在一旁。
实在想不到,他到底还有什么底牌,有资格说出“赔命”俩字儿。
“你们以为……吾与诸多信徒,主祭为何能在这充斥了阴气之气和炼狱之火的沃焦山畅行无阻?”
第二教子站起来,抬头望天。
“无论是这阴死之气,还是连大海都蒸发的炼狱之火,都是生灵的毒药,哪怕是那阎魔圣主,也无可奈何。
但无论是吾,还是教徒,主祭,却能在这致命的毒药间如履平地。
同样,你们也是一样,和那异端郑渊一样,你们能在此毫无顾忌地活下来,夺取了教徒们的恩赐罢了。”
他看着黑雾笼罩中,带着刻画两枚本真之圆的面具的余琛,开口道。
显然,他依旧认为,余琛和黄泉还有那恶鬼们能够不被阴死之气伤害,乃是同郑渊一样,夺取了本真教信徒的“恩赐”。
“但伱们图有恩赐,却不知晓,那所有的恩赐,都来源于吾。”
第二教子,缓缓摇头:“或者说,来源于它。”
他手腕儿一翻,取出一枚一尺半长的竹简。
乃是一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