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砸出一個庞大深坑。
可当那炽烈的,滚烫的,充满病态的异香的血天明的血,好似纷纷扬扬的雨一般洒落的时候。
倒是没有什么可怕威能,不过就是水火不侵,万年不朽,乃是身份的证明而已。
而余琛的这般动作,落在无数双眼睛里。
让他们彻底回过神来!
浑身战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
“这他娘的……不是在做梦吧?血天明……死了?”
“阎魔圣令,何时能调用那般沉睡的古老者的力量了?”
“每个圣地都有秘密,阎魔圣令有此隐秘,倒也正常。但问题是……阎魔圣主竟将如此至宝交给他,足以说明他在那位新圣主眼里,绝不只是炉鼎那么简单啊……”
“怪不得阎魔圣地没有一点儿动静,原来已是将这般可怕神物交给了这看坟人……”
“但他到底还要干什么呢?血河被他杀了,血天明也被他杀了,对于血蚺凶家来说,这几乎是釜底抽薪,将其最根本的根基,都摧毁了。”
“谁知道?但老夫唯一知晓的是,往后见了天葬渊上的人,有多远躲多远!”
“道友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
议论纷纷里,天葬渊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宗门势力,第一次对余琛本身升起了浓浓的……忌惮。
对于其余天罡三十六门甚至圣地级的庞然大物而言。
个体的强大,并不算太过可怕。
怕的就是那些又强,又横,又不讲道理,不计后果的疯子。
显然,余琛就是这种人。
为了一个随从,他就敢杀上天罡三十六门的血蚺凶家,将人家两位老祖给生生打杀!
——还是在一位圣地合道大能的眼皮子底下!
这不是疯子,什么是疯子?
关键这个疯子的背后,还有阎魔圣地这个恶名昭著的疯子老巢!
惹不起,真惹不起。
而相比于众人的忌惮,对于龙桧来说,则是……无比的愤怒和屈辱。
当着他的面,一个毛头小子,竟亲手将烛龙世家附属的血天明给杀了!
还是在这般众目睽睽之下!
如何不惊?
如何不怒?
但望着那一缕幽光化作的门扉中,伸出的苍白的布满血色纹路的巨手,他又只感觉……一阵惊骇。
“我是一个好人,不喜欢争斗,也不喜欢厮杀,认识我的都夸我话少,人好,破事儿还少。”
余琛的声音,在这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