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台下的朱厚照气的一下跳将起来,大声喊叫道。
“殷代表,对这样的安排我有意见,想我朱煜,集天地灵气之于一身,这么多年在穿校学有成果、功夫等身不说,各级各类武比也是鲜有败绩,标准的上得了课堂下得了修炼场,校内校外不知是多少怀揣武学梦男男女女的偶像,我才不去那样的鬼地方呢!你总不能大材小用吧!”朱厚照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如今却是充满了无奈以及不甘。
朱厚照本来还想着凭着这些年的学业成绩,毕业后能有个好去处,哪知殷鸠摩这一宣布,这叫他如何能受得了。
“谁在底下瞎嚷嚷啊?”殷鸠摩厉声道。
他故作不知是朱煜在发表意见,甚至连看都不看朱厚照一眼。
“你们这届武学毕业班的分配方案,是校方经过再三慎重考虑、研究决定的,谁要是不服从,立马取消毕业分配资格!再说吗,越是老少边远穷的地方,难道不是国家越需要,也是你越有发展前景的地方吗?而且据我所知,那地方其实还是挺不错的……””
好***殷鸠摩,你这是公报私仇,当我不知道啊!
不过人家话都巳经撂到了这份上,朱厚照无奈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一下子便软榻榻了下来,他也知道除了接受现实,他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
若说起来,如果不是真的被逼到走投无路,朱厚照怎肯愿意低下他那高昂的头?毕竟这年头,有个铁饭碗,殊能可贵,谁愿意拿自已的饭碗开玩笑呢?朱厚照自然知道,在穿校,殷鸠摩的话很多时候便相当于是圣旨,如果他真的不服从,到时候他的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去。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要你地位比人家低,人家若要动你,就绝对沒有商量的余地,而且一旦你倒了,前来落井下石的人还绝对不会少。
接下来,朱厚照知道的,这会过后,自已将成为穿校乃至整个沧斓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笑料,不少家长教育子女都会皱着眉头这样说:“学武学学好了有个鸟用?你就看看那朱煜,道行那么深,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卷了铺盖钻进大山沟里小学吸粉笔未去!”
所以,朱厚照一开始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确实是在情理之中,不过事巳至此,他再心不甘情不愿,这事也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了。
接下来,朱厚照只觉得自已的脑袋壳在嗡嗡作响,这姓殷的再说什么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