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们这两牲口不就是多照顾老大几天吗?好像累得骨头都快散了架似的。”王漾茗鄙夷的看着常遇春和张居正。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王漾茗有太多表情,其实怨念很重啊。
话说从镇上这家医院到镇上闹市区并不是很远,走路约莫一个小时就到了.
王漾茗边走边想,常遇春和张居正也不知是怎么的,就这么点路也懒得走,如今修炼武学的人难道就这么不堪么?
朝阳镇闹市区也就一条街道,宽可以并行四辆马车,长也就七,八百米,这不长的街道密密麻麻坐落了十多家的药铺,差不多走沒几步就有一家.
这正应了那句话''''如今的世道,药铺比米铺还多啊!”
朝阳街头的第一家药铺开店的是位三十多岁男人,今天开店大半天了,还沒有卖一粒药出去,令他都有点昏昏欲睡。
“掌柜的,来加工个药!”就在这时,一个灵动的声音响起。
三十多岁男人有气无力的抬了一下眼皮,只是那眼光一碰到王漾茗,瞬间就爆发出一阵惊天的光芒,那光芒有若实质,而后猛的坐直了身子,用自己觉得最有磁性的声音问道:“这位小姐来买药啊”
“不是买药,是来加工药的!”
“加工药的”三十多岁男人高涨的热情一下跌入谷底,以为能盼来一单生意,哪知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加工药的利润实在是乏数可陈!
“这位小姐究竟是要加工什么药啊”三十多岁男人有气无力问道.
王漾茗刚想应答,?就在这时,这三十多岁男人柜台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这男人接了电话,才说几句话,就有些愤怒起来.
在电话里面吵了半天,就听到他大声的说道:“离婚就离婚,你这个不要脸的……”
打完电话,这三十多岁男人再也懒得理王漾茗,转身就拐进了里屋。
王漾茗心说,这?家伙牛啊,就要到手的钱都不稀罕挣,难怪这家伙的老婆要和他离婚。
郁闷无比的王漾茗只好走进了第二家药铺.
这第二家药铺开店的是位老女人,约莫五十多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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