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这多辛苦呀,我实在想不通,真的是想不通!作为一个人,难道你们就没有自已的感性和良知吗?难道就没有自已的判断力吗?还有我再谈谈你们所谓的狗屁的上司,他们这样做,纯粹是为虎作伥、维护一小撮有钱人的利益,甘当军阀和以侵华的扶桑人为主的外国人镇压咱华夏人民的鹰犬,这可是奔死、遗臭万年的节奏啊!”
朱厚照讲不出什么大道理,他只是凭感知说出这些肺腑之言。?
“那,这位大哥,你说,你说,我们该咋办?”好半天,刚才用枪指着朱厚照的那警察脸皮子一阵抽动,哭丧着脸,突兀迸出这么一句话出来。
“那还不好办。”朱厚照睁大眼睛,抚掌大笑,“你们先把人给放了,回去再找个托词交差,可以说在荒漠中不期撞上了一群年富力强,武学功夫了得的蒙面劫匪,你们奋力拼杀,击杀了多名劫匪,光荣挂彩,但最后因寡不敌众,人还是不幸被劫走了,我想上司最多怪罪你们几句,但起码你们不致失了良知。”
刚才用枪指着朱厚照的警察思考了一会,不觉有些动容,最后是喷了个响鼻儿,长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恨恨地道:''算了,这回干脆是一百多斤豁上了。”
不过转过身来,还是和另两位警察交头接耳了一番。
最后对女子道:''好,就看在这位大哥的面上,你可以走了。”
''什么?我可以走了?”这女子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道。
犹如在梦中是一脸的惊讶,对这警察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呆愣了半响,好半天她才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然后一脸惊喜的急速跑到朱厚照面前,一个劲地致谢,“这位大哥,谢谢,谢谢,多谢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道理朱厚照懂。
想到能让这几个警察放了劫富济贫的女子,朱厚照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美滋滋地摆了摆手,淡淡一笑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也就在这时,朱厚照突兀再次感应到了那个挨了他石子的黑影,苦笑了一声,想不到呀想不到......这东西居然又死回来了,搞了许多时曰都弄不清楚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