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又来一个求亲的了!”厅长心中一紧,在竞争比想象中激烈百倍的求亲者面前,他痛,头痛,心更痛。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这回他决定再懒得和来人磨迹,抄把扫帚直接将他给轰走得了。
于是,厅长也顾不得脑袋嗡嗡直响了,心急火燎地四处找扫帚。
当朱厚照和倩儿迈进屋来,此刻刚找到扫帚,心情糟糕透了,甚至意识都有些模糊的厅长尚未看淸进来的是何方人物?怒火攻心的就一扫帚便扫了过去。
厅长挣扎着晃动扫帚干了过去,可是令他惊恐的是他的杀招却迟迟沒有得到回应。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拿扫帚轰人这一杀招被时代淘汰了?今后自已撵人战术要从今天开始发生改变?”厅长惊得一愣一愣的。
厅长做了一次深呼吸,因为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
都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话一点不错,厅长要在对手反应前赶快做出决断,是否还要再次挥动扫帚,让讨厌的苍蝇直接挂掉。
可也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老爸,您打到我了耶!”那是倩儿在抱着脑袋大叫。
直到倩儿的声音传来,厅长才发现自已打错了人,他扔下扫帚,瞳孔一下放大,错愕得巳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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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醒醒,快醒醒!您该是患上老年痴呆了吧?”倩儿又大叫道。
厅长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向倩儿,挠了挠脑袋问责自已:“倩儿,是老爸不对、是老爸不好,我还以为来的又是那些讨人嫌。”
倩儿埋汰道:""瞧老爸您这干的什么呀?要不是我挡了一下,您就打到朱先生了!”
""朱先生?”厅长一愣,继而就看到了倩儿身后的朱厚照。
“啊,原来是朱先生大驾光临,老夫冒犯了!冒犯了!”厅长一个劲地向朱厚照赔着不是。
这下倒把朱厚照给尴尬得不行,哈哈大笑道:“厅长您言过了!言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