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而这明显高于正常人情往来的财物,极不寻常,所以还需要陛下定夺。”
老朱沉声的问道。
“都有哪些人?送了多少?可曾返还?这些,你都给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给众位听听,看看合不合理?”
“是,陛下。”
老朱既然先问了这个事,郑士元也就先将送礼的名单说与了老朱听。
“五年二月初八,兵部尚书纳妾,送礼五百贯,兵部尚书欣然接受。”
“四年八月,兵部左侍郎喜得大孙,右侍郎柳谦为其贺,奉上一百贯的礼金,次年右侍郎家中二儿娶亲,回了五十贯。”
“其余三司主事也是如此,送了几十贯的礼金,不过都是在五年送出的礼金,而侍郎家中并无喜事,所以并未返还。”
郑士元说完,老朱的目光直接看向了兵部尚书,此刻的目光平静如水,但是比满面寒霜的表情更加可怕。
“咱的兵部尚书,你听到了吗?五百贯的礼金啊!好大的手笔,你有没有什么想跟咱说的?”
兵部尚书本来就被郑士元公布的消息给乱了方寸,心神不宁,现在被老朱直面发问,兵部尚书却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老朱辩解道。
“陛下,臣冤枉啊!右侍郎柳谦以权牟私之事臣并不清楚,送来的礼金数额巨大,臣本不想收,可是家中拮据,臣本想着先将钱收了,待以后家中好过一点,便将钱财随上。”
“却是没想到右侍郎柳谦胆大包天,犯出如此不法之事,臣若是早知如此,必不敢收取礼金,还请陛下明鉴。”
送礼在官场中本来就是潜规则的事情,兵部尚书的这番话虽然经不起推敲,但是若是能够将礼金还上,不差分毫,顶多算是人情往来。
现在也只是数额大了点而已,柳谦家中也没有喜事能够返还礼金,所以这个辩解也算合理。
但是郑士元却是没有给兵部尚书机会,而是又抛出了另外一件事。
“尚书大人所言或许为真,下官这里有一个疑惑,还需要尚书大人能给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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