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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年京不再是可有可无的角色了。
有人专门给他敬烟,恭敬的把他当成大器晚成的人才。
也没人敢当他的面,对江惠眉来眼去了。
外人就更别说了。
如今年京手握巨大的资金,就意味着他能带给别人实实在在的利润。
他的一支笔,一个批示,基本上就等同于真金白银。
更何况背靠国有体制的城建公司,他还有许多人热眼期盼的关系和门路。
不知道多少人想通过他,来和城建公司的领导搭上线。
这时候再想想去北神厨赴宴的自己,年京不免觉得当时自己的可笑,那几个臭个体户怎么能和他比!
只有进入商界,自己做了生意,才知道敢情成千上万,其实也不算什么。
于是很快,年京就如鱼得水的乐晕乎了。
这就像一个人手上拿着一大把钞票,走进了农贸市场,所有的卖家都对他笑脸相迎。
虽然他以为他们是在对自己笑呢,但实际上,他们其实是对年京手上那一大把钞票笑呢。
不过好在年京的胆子小,这总算避免了他利令智昏,干出一些会导致恶果的行为。
的确有人想让他犯罪。
商人的本性就是唯利是图,为了得到“特殊关照”,有些人难免向年京打糖衣炮弹。
可问题是甘心给老婆作奴隶的人是不会豪放的。
选择做“上门女婿”的年京可万万不敢受贿、吃回扣,他没有急功近利的胆量。
他才初尝这种幸福的滋味,暂时已经很满足了,并不想一朝不慎毁了美好的生活。
何况长期蛰伏,遭受冷遇,也让他学会了看风色,养成了远超常人的耐心。
不探明情况,不了解内情的情况下,他一点不着急把手里的权套现,兑换成实在的利。
贱卖不贱卖另说着,关键是要首先保证安全。
他明白自己已经被推上了一个重要的位置,心里不觉有几分忐忑。
路子是别人给铺好了,能不能走好,能走多远,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所以,他还算能把握得住节操。
对求着他的人,顶多敲一顿酒饭,或一些小礼物。
说“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