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带队的是不能进镜头的,他们有纪律,而且没条件可讲。
那边王艾走远开始颠球了,黑沉沉的只能看到一个人影,水均益冲张光道:“你觉得,他是睁眼睛的还是闭眼睛的?”
张光被摄像头的灯光晃得一眯眼睛,抬头瞅了瞅:“这天儿,我觉得睁眼睛闭眼睛区别不是很大。”
“累么,相对你的收入而言?”水均益笑了声忽然问了个犀利的问题。
“看怎么算了。”张光犹豫了一下坦然道:“如果将这算是我们的工作,那当然累,这么大运动量还是天天这样。可要是将这当做锻炼身体,那就值了,锻炼身体还有人给钱,还不少,那不是好事儿么?”
“我看你们好像是轮班跟着他跑的?”
“全程也能跟下来,但我们毕竟还有工作,要留一些体能。”
“你觉得他是不是去训练场更好一些?起码没有安保问题,你们可以轻松点?”
“刮风下雪的时候可能会去,平时不会。博士和我们解释过,一个是他有很多训练方法是独特的,有保密的必要性。二是这个点对训练场也是太早了,你看天都没亮,他去了得开门、开灯,挺麻烦。对我们保卫来说只要安全方面没问题就行,足球专业的事情我们不懂,他说怎样就怎样。”
“他就没有生病、不舒服或者就是不爱动弹的时候吗?”
张光想了想下意识看向左右,发现金元素和钱自强都没他来的早,只好回忆了一下:“极少。”
“你为他……你和他一起工作几年了?”水均益本想脱口而出的是你为他服务几年,可这几天的接触下来他发现保卫们都很有自尊心,除了替王艾开车之外没有任何其他附加工作,上下班的挎包都是王艾自己拎着,足球也是他自己背着,就是买东西回来也是他拿得多。王艾和他们是一群工作伙伴,真正平等的可以随时开口、随时商量事儿的工作伙伴。
张光咧嘴一笑:“6年了,从08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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