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国外去卖,换种从自己开始。
反正王艾是绝对不会接受一批洋人做自己国家队队友的。
想到这些烂事儿,王艾就气呼呼的,被表扬的好心情也散干净了,不料刚到家中就来了电话,有社科院史学哲学研究会青年哲学家学会的朋友叫他出去聊聊,王艾脑子转了转,开心了。赶忙出门叫了赵丹开车送他去。
到了社科院附近的一个小馆子,王艾在车上瞅了瞅,是这地方,从车里拿了个棒球帽戴头上,推门下车进了馆子,小店不大,夫妻店,累了一天的老板娘也没瞅出来是王艾,指了指里边的包间。王艾谢了一声走进去,一瞅,五六个人,戴眼镜的居多,年轻人居多,嗯,具体说是三十上下的“年轻人”居多。
“小王来了?坐,喝点什么?”给王艾打电话的朋友熟稔的招呼道。
“矿泉水就行。”王艾也不以为意,摘下帽子挂墙上,坐在一旁瞅着这一桌子,连菜带人的,菜么,七八个毛菜,人么,正好六个,破衣啰嗦的,要不是戴着眼镜,就跟捡破烂的差不多。
这一屋子都是青年哲学家,都是埋首案牍,无意外物的纯知识分子。当然,哲学这玩意不像理工科能变现,尤其是青年哲学家,出不了书、讲不了座,就靠点死工资,偶尔弄点学术经费剩个仨瓜俩枣的,冲苍蝇馆子里混一顿就算是占着便宜了,所以一个个苦哈哈的。
王艾进来的时候,除了招呼他的朋友之外,其他几个人正在吵架,吵架的核心赫然就是王艾今天在电视上讲的那些,其中一个扮演王艾的观点,另外一个扮演反对者,别看全是弱鸡,吵的声音贼大,急赤白脸的。
王艾也不着急,每年他参加成果交流会的时候都这模样,不像老家伙们没什么血性了,年轻学者,尤其是他们这种纯知识分子还是搞哲学的,全是死心眼。王艾正累,懒得掺和,就在一边喝着水,磕着老板娘给加的瓜子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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