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说到大伯了...大伯刚过冥诞,正是大家都伤心的时候,大嫂也不是这意思,娘也不是这意思...」
瞿老夫人目光灼灼地扫视过来,「我是什么意思,你大嫂是什么意思,你又听懂了又明白了,全天下就你一个明白人!」
许氏瞬时脸色通红:您有本事跟大嫂厉害去呀...每次都骂***啥呀!
只有她受伤的成就达成。
她这张嘴呀!真是闲人许大姐呀!
大嫂段氏轻垂眸,敛过衣袖,平平和和道,「二郎与他爹不同,他爹耳根子软,二郎是有主意的。这么大的郎君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母亲,您也该放宽心了。」
不待瞿老夫人做出反应,段氏起身告辞,未与陈老五有任何眼神接触,径直朝外走去。
许氏手里的筷子还夹着块烤鸭。
夹都夹起来了。
许氏犹豫之后,还是把瞿老夫人的碗,当作烤鸭最后的归宿,顺便还夹了几根葱丝和一块面皮。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此时此刻我还有心思吃烤鸭!?
——瞿老夫人不可置信地看向许氏,隔了一会儿平息心情后,方长舒出一口气,一边捏鼻梁一边告诉许氏,「你也去吃饭吧,我同你五叔说说话。」
许氏忙点点头,圆嘟嘟的脸与夫君陈猜十分相配,放过烤鸭后便在裙裾上擦擦手往外走。
瞿老夫人示意陈老五坐下,「跟我详细说说吧。」
陈老五应了声「是」,弯腰坐了一半的凳子,笑道,「泾县铺子在阿敷的打理下不错,董管事和李师傅都是能干的,如今吞了宋记,干了许多事儿,看起来咱们家
生意在老家做得很好呀,阿敷素日不着调,如今被您扔出来自生自灭,倒也是个能立起来的汉子...」
陈老五还想说,却被瞿老夫人摆摆手制止住,「不说旁人,只说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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