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这一辈也没有个待嫁的姑娘,也伤不了陈家姑娘出门子。「
显金:?
她不嫁人,她的名誉,就不重要?
显金笑了笑,「这样,我打听过,百花楼收价不低,一晚上得入账四五两银。我
反正不嫁人,我明儿收拾东西,晚上去干兼职,别人是被迫的,我是自愿的,这职业站位就不一样,闹不好***两天还能干成个花魁呢。」
毁灭吧,这发颠的世界!
瞿老夫人「啧」了一声,「你这孩子!」转头和瞿二婶埋怨,「好赖话听不懂,哪有说话这么折辱自己的!」
显金再笑,「您这道理真有意思,外头传得沸沸扬扬不叫折辱,我这私底下说两句玩笑就算侮辱了?合着服务一个人是光荣,服务一群人就是***?都是专业的失足姑娘,您别搞职业歧视那一套啊。」
情妇和妓-女,还搞傲慢与偏见那一套呀?真是吃饱了撑的。
瞿老夫人连连摆手,「罢罢罢!说不过你,且说不过你!」
这几个月,瞿老夫人过得还挺滋润——她发现,一旦放下和显金的内耗,平静地接受显金的照拂,她这日子真是越过越舒服。
如今话赶话说到这,索性人也打了,血也流了,也改变不了啥了。
瞿老夫人叹了口气,「索性就当我们选边站了罢,往后就和熊大人捆在一起了。」像想起什么来,「那曹府丞不能给白家出头吧?」
「出头?」
显金冷笑一声,「出脚差不多。」
「啪嗒——」曹府丞青蛙般的大腿一下踹在连夜来应天府告状的白老爷肩膀上,「你说什么?!你们编排了一出戏,指桑骂槐说熊知府和陈家那丫头有首尾!?」
白老爷被踹了个乌龟王八四脚朝天,但他不敢有迟疑,立刻翻身重新跪好,哭道,「一个小丫头片子,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总得靠个男人吧?!」
白老爷哭得撕心裂肺,「当时您都定好由我们白家做文闱卷纸了,偏生那熊知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陈家一并报了上来!他凭啥这么支持陈家呀?若说那姓贺丫头片子没下功夫奉承他,我...我就不姓白!」
「蠢货!」
「蠢货!」
曹府丞一下子陷入了无能狂怒,「你们白家和陈家该怎么斗!斗成了个乌鸡眼,我都不在乎!熊知府是正四品的老官儿!你一个商贾把四品官牵扯进去,任谁都以为是我授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