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敷快乐大笑,一边笑一边看向显金,搓着手手,等待小棉袄的反应。
显金神色淡定,抬眸问便宜爹,「...写恐怖鬼故事的话,好像受众比较少,就算是尚老板,估计也只敢帮您印一百册。」
显金平静地喝了口茶,「您体验类的文章卖相很好,这个时候转型,会不会太冒险了?」
陈敷:...
有没有可能,一个发福中年男性,突然开始给你说书,并不是在想寻求职业道路的引导?
可能只是想单纯想装个逼?
陈敷把外衫搭在肩膀上,背影萧索且落寞。
这件小棉袄,虽然带来了无尽的财富,但也从此让他失去了烦恼。
唉。
真让人苦恼啊。
......
陈敷的描述虽然加入了些许文学修辞手法,但白家的状况确实是很不好。
首当其冲,白大郎的精神状态就很令人堪忧,长期的恐惧与剧痛之下,白大郎竟生出了幻象,日日嚷着有三头六臂的怪物提着圆月弯刀来砍他。
明明是风将地上的落叶吹拉成一道轨迹,他偏偏说是怪物拖着刀,在地上落下的划痕。
甚至怀疑他爹给他下毒,把滚烫的药汤泼了他爹一脸,败类父子两败俱伤。
总而言之,这白大郎形容鬼祟、言行无状...应该是被什么上了
身——群众的思维方式简单又粗暴,既然唯物主义走不通,大家便开始从善如流地大搞唯心主义。
有说胡家狐狸,有说黄家黄鼠狼,也有说柳家白蛇的。
关于是什么物种,大家众说纷纭,八卦精上身。
宣城对此的讨论愈演愈烈,甚至催生出许多文艺作品——秦夫子爱蹭热点,挥毫泼墨写下《白蛇上我身八胎带球跑》上中下一册文学巨著,一边八卦,一边搞封建迷信,一边谈恋爱,一出版就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相比之下,萧敷艾荣太太新出的《鬼择门》就逊色了不少,专心搞封建迷信,附带八卦两句,围绕背叛、贪婪、放纵、执拗等孽力以门为契机展开故事,显金觉得写的很好,但受欢迎程度就远远赶不上《白蛇上我身八胎带球跑》。
这证明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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