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知道你对我这么上心?”
“现在不就知道了,我为了见到你,在这等了快一万年了”,赤化潋说话时表情几乎没有怎么变,只是眼中的猩红在慢慢加深。
“等我做甚?已有夫君”,元姒很自然地说道。
“这我知道,但我不介意,虽然曾有一段时日寝食难安,甚至想到了若你怀有他的孽种该如何,只是转念一想,依你喜新厌旧的性子,甩开他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后与我成婚,你肚中的孩儿自然要改口称我为父亲,而我爱屋及乌也会视他一如己出,如此心中也宽慰了许多”,赤化潋自顾自地说着,空话俨然成了事实。
元姒越听越不对劲,好似屁股下放了个火炉,烧得她坐立难安,脸色更是像吞了只死老鼠一样难看,“……你喝尿喝傻了?”
“这就开始关心我了”,赤化潋心满意足地舔了舔下唇,笑得像偷腥的小猫般兴奋。
“……”,一向巧舌如簧的元姒这时也不得不羞愧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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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元惑猛地睁开眼睛,大汗淋漓,神色惊慌不定,起身快速握住床边那位的手,“危险!阿姒别去!”
“你可算醒了”,玖骁从青鸟君身后探出脑袋,俊俏的脸上挂着大大的问号。
元惑先前被一团不知名的黑物攻击了,玖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被粘腻黑物裹住的元惑拖了出来。离开十八楼后,元惑好似做了可怕的梦,一直醒不过来。
青鸟君以兔子妖怪的相貌坐在元惑身旁,元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紧紧握着的手是青鸟君的,惊魂未定地吐出一口气,才缓过来些。
“赤化潋……他是冲着元姒来的”,那团粘腻的黑物不是妖怪,而是从赤化潋身上衍生出来的具有实体的仇恨……阴暗,丑陋,寸步难行,躲在地狱之中无声咆哮。
那团仇恨里,回忆只是微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元姒如何死去的幻象,但诡异的是,不管是怎样的幻象,赤化潋最后总紧紧地抱着元姒,像一朵美丽的红玫瑰慢慢渗出黑色的血液,折射出美丽又残忍的爱。
“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