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免了。都是一家子,就你一个天天拘的这些虚礼。”
“标儿,城外的难民可安置妥了?”
大明虽已重整了河山,但毕竟时日尚短,各地仍旧大小民变频发。再加天灾大的没有,小的确是不断,每年都有不少难民千里迢迢来应天求条活路。朱标今日没上早朝,便是奉了老朱的命,一大早便出城外去安顿灾民去了。
“父皇,儿臣对五弟绝无嫌隙之心!还望父皇明察!”朱标却不去答什么灾民的事,而是一个头重重叩在了谨慎殿的地面之上,叩的一声把朱肃都惊了一跳。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朱肃赶紧跳下椅子去拉这位大哥,谁知朱标板着的身子依旧叩在地上,朱肃拉都拉不动。
老朱的目光微凝了凝,他放下手中的折子,站起身背着双手走到朱标的身前。
“咱猜一猜,你是听说了,茹太素今早在殿上参劾老五的事?”
朱标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依旧以头触地。
“你在咱面前跪个什么?”老朱皱起眉头,语气之中掩饰不住的不快。“你是咱一手带大的儿子,你是不是对老五起了嫌隙,咱还不知道?”
“你做这副样子,是想让咱把这事大事化小,好给茹太素那厮求情?”
“爹。”朱标抬起头来。露出已经微微发红的额头。“茹太素与儿子相交甚欢,他骤然发难,其实也是为了儿子好。”
“还望爹念在他年事已高、又对儿子一片赤诚的情况下,且饶了他一命!”
说罢,又叩了下去。
见大儿子依旧在扣头,老朱心中更加不快。他双手下探,朱标轻轻巧巧便被他给扶了起来。
他用手轻轻掸了掸朱标衣摆上的尘土,声音却依旧没有丝毫起伏:“这么说,你承认茹太素是你的人了?”
“……是。孩儿与他过从极密。”朱标无奈,只得点点头。
他进殿时未提茹太素之名一句,就是因为怕老朱认为茹太素是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