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军阵,军阵从两边分开,一队兵士迈着步子从中鱼贯而出,面色不由一喜。但又很快脸色转为凝重。
“这一队人马……怎么看上去不太正常的样子?”
只见对方阵中新出来的二十余人,个个凝重肃穆,举手抬足之间有若一人。与其他呼喝喊叫的兵士截然不同。
这二十余人与其余的亲兵、部众不同,其他部众为了便与行动,皆身穿皮甲、皮盔。而这二十余人,却是人人穿着鱼鳞甲、锁甲。
护手、头盔、面兜,更是无一不缺,二十余人就露出二十余双眼睛,武装到了牙齿,全身上下通体愣是没露出一点没被甲具罩住的地儿来!
二十余人在阳光下更是银光粼粼,睁开眼看都嫌费劲,晃的陆贤眼直晕。
他娘的!这样的铁疙瘩,莫说没开刃的刀剑,就是开了刃的一刀劈上去,保不齐也得崩了虎口、卷了刃!
“那五殿下忒也不讲武德!竟然拉出了这二十余虎贲来!二十余个这样的铁疙瘩,冲击百人千人的军阵都尽够了!”
“竟然就为了一场赌斗,凑了这么多甲来!”
这样的重甲无疑是军中重器,他们这些勋贵子弟平日里若没有担任军中实职,也是绝对弄不到这样的重甲的。
这还怎么玩?
“无妨,凡身着重甲者,三通鼓罢必定力竭。胜机仍然在我。”朱暹强自镇定。
“而且后面旗子下的那个矮子,必然就是五殿下。只需夺了他的帅旗,不必全歼那二十余人便算我们获胜。”
“只是……”
朱暹右眼跳个不停。
这些甲士,明明只二十余人,整合在一起却像一座山岳,气势上却给人以磅礴无匹的压力。
还有,他们的武器……为何如此繁杂?
有牌手、有刀手、有长枪兵、还有镋钯手。这些倒也罢了。
怎么后面还有人拿着两根大毛竹子的?这竹子连枝叶都没理干净,脆生生绿油油的随着风晃晃悠悠,看上去还挺枝繁叶茂,是两根好竹子。
就是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战场上应该有的东西。
这是打完了,准备用来插在敌人的坟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