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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锦衣卫,必然是筹备已久了的。
那么陛下暗中发展这个组织,最有可能是为谁准备的?是准备拿来对付谁?
胡惟庸冷汗已经渗了出来。
“涂成,你速回都察院一趟,查明白永嘉侯府究竟犯了什么过错,竟然要陛下的亲军亲自拿人。”
“胡为,你拿着我的条子去永嘉侯府,看看能不能迟滞那些锦衣卫一二。”
“千万莫去!”外头,一个声音说道。紧接着,一道面色苍白的身影提着下摆,急匆匆赶了进来,正是胡惟庸另一个死党,时任御史大夫的陈宁。
“胡相!陛下已让锦衣卫的人召了三法司的人进宫,名为召请,实际上却为押送!”
“那些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看押甚严,实在难以得隙报信!”
“我那时正巧内急在茅房里出恭,这才有机会得了城外的讯,急急来报恩相。”
“祸事,泼天的祸事啊!”说着,陈宁捶胸顿足起来。
“竟是如此。”胡惟庸这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你快说,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凌晨,吴王五殿下在栖霞渡遭到永嘉侯世子朱暹谋刺。”
“吴王情急之下,反手将永嘉侯世子刺死!”
“如今永嘉侯府,早已被锦衣卫团团围住了!”
“什……什么!”
胡惟庸方才还能勉力保持一副身为宰相的稳重模样,听了陈宁此言,矮小的身体竟然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上。
那个永嘉侯府的朱昱,更是直接晕死了过去。
没人去理一个地位卑下的庶子,可面对摇摇欲坠的胡惟庸,他身旁的涂成竟然也忘了伸手扶他。
险些摔倒在地的胡惟庸只得自己稳住了身形,刚站稳便急急抓住了陈宁的双肩死命的摇起来。“怎么可能?永嘉侯世子少年老成,怎么可能做这种刺王杀驾的事?”
“来报信的人就是这么传的!”陈宁被胡惟庸抓的生疼,偏偏却又不敢躲避。“据说是永嘉侯世子觊觎吴王的水泥生意,连同高丽人谋夺不成,恼羞成怒之下……”
“一派胡言!”不等胡惟庸有反应,那边的涂成就已经大声斥道。“朱暹又不是傻子,为了区区生意伙同高丽人刺王杀驾?说出去有谁能信?”
“但永嘉侯世子定然是真死了!”陈宁道。“要不然,陛下为何要先下手为强,让人去抄了永嘉侯府?”
“……”胡惟庸怔怔呆了一会,方愤怒的一拳捶在廊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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