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闪过一抹赞赏。火铳兵虽然犀利,却只能攻击一面。若是分散射击,则无法形成密不透风的火力网……能够看穿这一点,主动寻找机会从侧面切入,足见敌方将领之能。
「五殿下,让某家带人去冲他一阵,他们阵脚一乱,火铳兵趁势压上……则敌必然大败……」
「不可。」朱肃忙抬起手,阻止了准备招呼江湖人同去冲阵的张定边。「不过几个虾兵蟹将,还不用居士你亲冒矢石。我们不断往前便是了,本王就不信他们还能一直后退。退到与中、右两边脱节,他们还能有胜机么?」
张定边年事终究高了,所谓瓦罐难免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再强恃武勇,说不定哪一天就要马失前蹄。朱肃还寻摸着要忽悠他回大明去,把一生的宝贵战争经验传给后来人呢。
张定边虽然武勇,却不是莽撞之人,既然被朱肃劝阻,便也从善如流。朱肃顺势请他指挥卫所军护佑火铳兵侧翼,他不愧是带老了兵的人,指挥着卫所军,将火铳兵的侧翼护的水泄不通。
或许是发现这支明军实在无机可趁,朱肃又不断推进,很快就要让他们与其他部脱节……对面的帖木儿终于沉不住气了。于是,敌人中军之中响起了一声号角,突厥骑兵们收到了命令,旋即化整为零,以一个松散的阵型,向朱肃的大旗直冲而来。
「齐射准备,放!」
砰砰砰,如爆豆一般的放铳声响起,可怕的大明火
铳再一次展露出了他划时代的战场统治力。勇猛的突厥骑兵们不断的被弹丸击中身死,虽然他们已经特意松散了阵型,然而在多段击之下,左翼明军火力所覆盖的范围之内,依旧形成了一片不断收割着帖木儿帝国战士生命的无常领域。
不过通过这种无畏的牺牲,明军前进的步伐终究是被止住了。一支突厥骑兵成功绕到了侧面,与守护火铳兵的大明卫军缠斗了起来。
一位叫做乌马尔的骑兵将领勇猛无畏的冲到了卫所军的面前,扬起弯刀成功摘下了一名卫军的脑袋。然而他还来不及挥出第二刀,明军如林的长枪已经将他连人带马直接戳成了一块破布。饶是如此,更多的骑兵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冲了上来,如同不畏惧死亡的疯魔,疯狂噬咬着明军的阵线。
明军亦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