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偏偏这件事,朱标还得帮着欧阳伦向老朱遮掩。欧阳伦以为自己是皇亲,纵是朝廷也当对自己网开一面……但最了解老朱的朱标可不这么想。老朱素来嫉恶如仇,这几年虽说脾性没往日那般的暴躁,但本性却仍是在那儿的。
要是知道欧阳伦知法犯法,有这非分之想,一怒之下还不直接教人将这厮给砍了?
砍了欧阳伦是痛快,但安庆公主却是朱标嫡亲的妹妹,也是马皇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若是害得这妹妹没了夫婿,母后还不得和父皇怄死?
到时候宫中不宁,父女兄妹反目……这绝非仁厚的朱标所愿意看到的。
“左右我们这妹婿还没有当真插手这海贸生意,一切都尚可挽回。五弟,伱最是精通海事,欧阳伦许是不愿听为兄说话,但却一定愿意听你的。”
“你回府之后,记得和他陈明利害,让他莫要起这觊觎之心……也免得触怒了父皇,我朱家家宅不宁。切记切记。”最后,朱肃与朱棣离去前,朱标这般殷殷嘱托道。
朱肃点头,心中却是感慨朱标要操心的事实在太多了。
既要监国,又要看顾这些作妖的亲戚,还得顾好老朱的暴脾气……家事国事君道孝道朱标都要一肩担着,要当好这么一个贤良的储君真心的不容易。
辞别朱标,朱肃与朱棣便各自回府。朱肃府中,王妃徐氏自然是早早就在府门外恭候,朱肃回府沐浴更衣之后,又是好好的吃了一顿,这才从一路的劳顿之中缓过了些神来。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府中可有什么大事么?”朱肃问徐氏道。
“哪有那么多大事?无非是各家亲戚们迎来送往,以及府中各项人情生意往来罢了。”徐氏温柔的为朱肃捏着肩膀,一边笑着应道。她本是才女,朱肃虽久未回府,但府中有她操持,纵有一二事务也都有惊无险的顺利解决了,自然不用说出来让朱肃徒增烦忧。不过说到这徐氏却是顿了一顿,道:“倒是这段时间得知殿下要回来了,许多亲戚都给咱们府上递了帖子……多的有些异乎寻常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