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晓。”
“只是,雄英亦是朱家子孙,都到了这北疆苦寒之地,哪还有畏难怕险的道理?”
“况且,我皇祖昔日北逐蒙元,我三叔、四叔、五叔亦曾与蒙元阵前交战,我大明诸多将士,更是与元鞑子屡战屡胜,始终不曾胆怯。”
“轮到了我朱雄英,又安有惧怕草原人的道理?”
“且,不过是去已经降服的草原部落中走一趟,又不是趟了龙潭虎穴……前些日子,五叔为了取信于西南土司,不也只率领一二随从,入驻水东,使得水东宋氏阖族归心么?”
“不过是去发个饷银而已,论局势,远远不能与五叔那时相比,两位先生又何必如此担忧?”
朱雄英虽如此说,但这位太孙毕竟年轻,又干系重大,方、解二人自认为职责所在,就是不愿松口,最后还是朱雄英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来时,五叔曾给我三口锦盒,言说若遇难事,可按具体事项,打开锦盒一观……其中一口锦盒,便是备来涉足险地之时所用。”
“若有五叔妙计护佑,两位先生应当允许雄英去走这一遭了吧?”
方孝孺、解缙二人面面相觑,他二人都是朱肃的学生,朱雄英搬出朱肃的名头来压他们,他们倒真没理由在继续反对了。解缙道:“若是五殿下有所安排,我二人自无二话。”
“还请殿下打开锦盒,且看看五殿下有何定计。”
朱雄英遂命人去将锦盒取来,少倾,有亲卫取来一口上书“涉险”二字的锦盒,朱雄英将锦盒接过,从衣领处扯出挂在脖子上的三把小钥匙,分辨了一会后,用其中一把打开了锦盒。
只见锦盒之中,赫然躺着一块“周”字铁牌,还有几封信件。
“这是……殿下王府的令牌?”方孝孺曾在朱肃身边呆过不少日子,自然认得这铁牌是何物。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