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草棍拿下来。
很想揉揉那个耳垂。
一定很软,有耳洞的耳垂,肯定还不一样。
不由就落在白日里被小虎子亲过的脸颊上。
天天风吹日晒的,还是白皙,透着红润。
他不觉凑过去,在秀娘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下。
秀娘的身体一哆嗦,条件反射地转头,温润的红唇刹那擦过林立的唇角。
那种温暖的,软软的,还带点湿润的感觉,让林立浑身一麻。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放在秀娘的肩上,俯身。
“二郎,你看,我都会两位数的加法了!”秀娘却马上转了头,小声地欢呼了声。
林立的嘴唇落在了秀娘的黑发上。
这个不解风情的小妻子。
林立轻轻地在秀娘的黑发上点点,按捺住叹气,看着桌面上的水痕。
秀娘在算数上似乎有些天赋。
他下午才教的,到晚上,加法上似乎就没有问题了。
“秀娘真厉害。”林立表扬道。
“是二郎厉害。”秀娘兴致勃勃,还要继续给自己出题。
“不学这个了,我教秀娘别的?”
“什么?唔唔……”
声音被压下去了,林立抬手,轻轻捂住了秀娘的眼睛。
那眼神,简直是想要勾着他犯罪。
第二天一早,张木匠就把林立要的东西送过来了。
硬木做的螺旋,表面光滑,包裹着螺旋的木桶,都是榫卯咬合的,一边有个出渣装置,下边有滤水口,上边还有进料口,另一边是个手摇的手柄。
林立试试,很是畅快。
全家人都围着,都上手试试。
“爹,明天收割,今天先砍一捆高粱,不碍事吧。”林立难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