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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和王成在这方面都有经验。
王成接着道:“咱们的目的是收服西羌、吐蕃,我想大人是不是出个告示,安抚下西羌的牧民。”
林立哼笑声:“安抚?凭什么?我使臣都派出去了,走的是强硬路线——你忘记我要赔款了?
不给我就打过去抢,抢了还要赔。”
王成笑出了声:“大人什么时候态度这么强硬了?我一直以为大人恩威并施。”
林立道:“若是关西军都在我手里,恩威并施也可以,现在不行,我但凡软弱一点,你信不信,最先蹬鼻子上脸的不是西羌,而是关西军。”
王成狐疑道:“前车之鉴还不到一个月,他们就敢……”
“不好说。”
确实不好说,林立就是不想麻烦而已。
王成离开了,林立又在无所事事中。
人就不能太闲着,闲着,就会想起不想想的事和人。
他不想想秀娘和孩子,不想想草原,然而满脑海里都是碧绿的草原和秀娘。
他想秀娘甚于想小桃华。
他站起来,拿出个小盒子,里面都是秀娘给他写的信,他都拿出来,再一次打开,一封封地读着。
每一封信里秀娘说得最多的就是阴山都好,所有人都好,问的最多的是他还好吗。
这几封信他都能背下来了,可他还是不完全知道阴山到底好不好,秀娘到底是真的好不好。
他想秀娘,秀娘何尝不也想他。
他好歹是个男人,手里有兵权,秀娘一个女人,以前从来没掌过兵。
一封封看过去,最后是他口述的那份写给秀娘的遗书。
时过境迁,林立竟然有点回忆不起当时的心态了。
这么一封信,若是被秀娘看到,她一定会伤心的。
林立轻轻叹息了声,将信件凑近了蜡烛。
烛光摇曳着,吞噬了手里的信件。
夜晚的回忆只是一个小小的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