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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何海生的媳妇来找你了?”
陈文斌坐在了地上:“我跟你说了,别听她的,他何海生就是为了他能好好的退下来,他替我们想过吗?”
“人家海叔怎么不替我们想了,补偿是有标准的,我们又不吃亏,你干什么啊?”
李秀说着放低了声音,不解地问:“你干什么要写那封信啊?”
“你懂什么?!”
陈文斌气的咬着牙,指了指李秀:“这事就你知道,我跟你说,你嘴给我严实点,这事可不能跟任何人说。”
“我……我当然不会了……不过,你,你这也不能一直闹下去啊?要不,要不差一不二就行了,不是还能一人拿二十万吗?”
“我呸!”
陈文斌却气的狠狠地朝船舱外吐了一口,跟着拍着船板:“什么二十万,这是什么钱啊?”
“那不是可以商量吗?我看,我看你就是信了那个女人的话了,对不?”
李秀语气中带着些酸溜溜的味道,陈文斌却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直接从船板上站起,指着李秀道:“你别没事找事啊,什么我听了那个女人,人家那是帮我,懂吗?”
“我,我看……我看她是别有目的吧,我,我听说她就是一期那个栖凤温泉的人。”
陈文斌眉头紧皱,挥了下手:“你知道个屁,好好做饭得了……”
气的瞪了眼李秀,陈文斌气呼呼地走出船舱,身后,李秀喊了声:“你去哪?这都快吃饭了,你……”
“我有事,不吃了!”
陈文斌跳下渔船,他很快就开上自己的“捷达”消失在了“小洞庭”沿湖的公路尽头。
远处,袅袅炊烟已然从湖边的一艘艘渔船上升起,夕阳也在湖面投下了一条白色的影子,直指更远处“帝王酒店”几个大字,很是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