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电话那头的李若男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何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我也是才知道,他这几天都没回江峰县,一直都吃住在榆树沟,这不,我以为这几天雨小了,他能回来休息一下,没想到他竟然搞出这件事。”
“是啊,这不是胡闹吗?本来,我跟你也说过,明年我就争取把他调到咱们县里,这可好,搞出这么一出……你说他带着一个退休老人,干什么?搞什么啊?”
李若男没说话,但何力能听得出,对方似乎也对于此事所知甚少。
“好了,你啊回头好好的跟他说说,这种事竟然少干……这对于他的形象影响很大啊!”
挂断电话的李若男,摇了摇头,她刚刚得知的这件事,何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作为干部以乡村的顺口溜,当成判断的依据,这本身就是一个影响干部形象的事情。
李若男想了想,还是打给了赵成良:“喂,你怎么回事啊?”
赵成良也刚刚回到榆树沟,他没想到李若男上来就是兴师问罪的语调,笑了笑:“你这是怎么了?”
“刚刚何书记的电话都打到了我这里……你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错事?”
“我?错事?怎么了?”
赵成良其实隐约间已经想到了是什么。
“还不是你带人去水利局的事,背后,大家都在说你赵成良简直就是个笑话,这事放眼江峰县上下数十年,你赵成良是一个,哎呀,这样的话很多,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次的事真的有些冲动了啊,怎么不说和我联系一下,商量一下呢?”
赵成良等她把话说完,他才问:“说完了?还有什么,你一次性的说完,我再跟你说。”
“好了,我不说了,你,你到底怎么想的?什么蝲蝲蛄,什么燕子低飞,这,这有什么根据啊?就算是有,你,你干什么拿到桌面去谈啊?”
赵成良等她说完,停顿了几秒,他才淡淡道:“张凤祥老师是榆树沟,乃至我们青峰乡都是德高望重的,他既然来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