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问的细致一些。
方炎很想回忆,但是他对于每晚都会去西北角的事情真的是没有一点记忆。
他刚摇完头,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眼神变得很是冷淡,然后一声不吭的从沙发上径直走向了他的房间,重重的“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什么情况?
我们三个都有些莫名其妙。
刚才还好好的,至少眼神没有疏离感。
怎么一会儿的功夫,神情变得如此冷漠,眼神里的疏离感,就好像他和我们都不认识似的。
方向晨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我们道歉:
“不好意思,我儿子又犯病了。”
我和苏老七笑了笑表示可以理解。
方向晨看着方炎房间的方向,心急如焚的又继续说:
“王大师,你看这事该如何是好?”
想必他现在也感受到了,我和苏老七并没有眉目。
我安慰了他几句,让他不要慌。
至少眼下方炎并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要是现在就慌了神,那岂不是自乱阵脚。
我沉下心,这事既然在方炎身上找不到突破口,那他总有同学老师吧!
要是打电话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我让方向晨给方炎的老师打个电话问一下。
他休学前有哪些奇怪的行为,还有他在学校和谁关系最好,说不定能打听到一些事情。
方向晨醍醐灌顶,急忙说:“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你们等一下,我这就去打打电话。”
说完,他很快就走出了家门,去走廊里面打电话去了。
我和苏老七只好坐下喝茶,折腾了一晚上,嘴唇都有些发干。
差不多十五分钟左右,方向晨就打完电话进了屋。
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的沉重。
我们急忙问他怎么一回事。
方向晨声音沉重的说起了刚才方炎老师告诉他的事情。
方炎的老师告诉他说,方炎在学校确实有三个玩的比较好的同学,都是同一个寝室的。
也就是说,以前方炎在学校的时候,一个宿舍住了四个人。
方炎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