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终的。
就怕沈太傅为这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丫头离经叛道一回,唆使她和离,那赵亦恒就得呕死。
婚后快乐了两天,终于还是在今天提心吊胆了。谁说他不醉,只是心里有事,睡不踏实。就像打盹的猫,稍微有点动静,立刻睁眼。
赵亦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含蓄的问:“就是……关于我身体的事……”
沈灵婉端正身子,看了一会赵亦恒,又自然的脱掉鞋子,靠在了床头,促狭的问:“怕我爷爷不喜欢你?”
赵亦恒蹙眉,挪着到了床头,和沈灵婉并齐靠着床头,等待审判。
沈灵婉抿着唇,面色凝重:“看样子,谢先生跟你说了。”
气氛压抑,赵亦恒的眸子都有些黯淡。人情世故他不太擅长,讨好长辈他更是不会,还不如带兵打仗来的简单。
沈灵婉看向身旁消沉的人,唉声叹气:“我爹和二叔也知道这个事了。”
确实是自己多心的!想到此,沈灵婉也安心了些许。
赵亦恒好样貌,身份也矜贵,被人惦记也是正常,但她最害怕的是被自己人惦记。就像王静说的那样,好比馊饭和着琉璃碴,即恶心又扎心。她不允许背叛,还是双重背叛。
对下人宽容,但绝不可触及底线。他们付出多少的忠诚,沈灵婉自然会给他们同等的宽容。但忘了身份,惦记不该惦记的,那她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家和万事兴!沈灵婉一直都信奉为圭臬,谁都不可以打乱她的大家、和小家。
沈灵婉提着裙摆、微微弯身,小心翼翼的不弄出动静,想看看赵亦恒是否醒了。
谁知躺着的人向沈灵婉来的方向伸手:“过来!”
沈灵婉搭上赵亦恒的手,顺势坐在床沿:“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沈灵婉一来一回,差不多一个时辰,醉酒的人这么快就醒了,还以为要吃了晚饭才回王府呢。
赵亦恒坐起身,将人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