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我们五个人看了眼餐馆上面的钟,纷纷离开,提前聚在了我经常和孙郑龙碰面的老地方。
大家蹲在墙根下,抽着烟,故意聊着一些家常。
这中间,我们公司一个泥腿子跑来,问我们大半夜不睡觉,蹲在这里有毛病啊?
辛胖很会做人,立刻给人家递过去一包烟,说我们睡不着,闲聊天,不会惹事儿。
泥腿子屁颠屁颠的接过烟,补了一句,赶紧回去睡觉,就乐悠悠的走了!
过了能有个半小时,孙郑龙带着人来了。
好家伙,算上他自己,足足十三个人。
本来还有两个兄弟,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两个兄弟突然没影儿,找不到了,也就不管他们了!
来的这群人里,罕见的有一个女人!
就是长得丑,说句埋汰人的话,猪头焖子长啥样,她就啥样……
这之后,孙郑龙还给我介绍起来。
人太多,我根本记不住,就记住两个。
一个长得又瘦又小,外号叫耗子,擅长撬门溜锁,在国内因为偷东西,被抓进去四五次。
按他的说法,不偷东西,他不知道怎么来钱。
干活儿,不会!
上班儿,遭罪!
后来偷偷来到了缅北,才知道,什么叫废废……
还有一个叫獾子的男人,长得又矮又圆,跟个球似的,说话吐字不轻,平翘舌不分,就爱傻笑……
到了地方,我就问孙郑龙,有没有什么计划。
孙正龙告诉我,一会儿沿着这条南侧的墙根儿往外面醋溜,因为闽南帮那边传进来的消息,一会儿暴动,万一形成火拼,他们会把主要火力往北面压,南边就比较安全!
又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主要没块儿手表,我们也分不清具体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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