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觉得鸡贵!不是我真认为鸡贵,而是我希望鸡贵!”
“为啥?”东斗笑着低头问道。
“因为我国内的老妈妈就是养鸡的,我们一家就靠着养鸡活命!不指望发大财,能勉强温饱就好了,但前年不知道怎么的,闹了鸡瘟,我家直接崩了,鸡被要求集中焚烧处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饥荒!”
“毕竟,鸡没卖钱,血本无归,可牵着人家饲料钱,各种成本,还有乱七八糟的费用,不可能是假的!”
说着说着,麻绳就微微泪目了。
我感觉气氛不对,打断,想转移话题,但麻绳告诉我,想继续说下去。
说了,他还能舒服点!
不然压抑着他。
我点头同意了,于是我们三个人着急忙慌的一边抬着麻绳,一边听他叙述。
但脚下的步子,却倒腾的更快了。
此刻的我们,都恨不得多长出两条腿来。
麻绳他像是在自述,更像是一种不吐不快的遗言,一种让我听了,心里很沉重的遗言。
“发生鸡瘟后,照理,这些鸡要被处理的。我妈舍不得,在被要求集中处理的时候,偷偷把偷出来一些,直接收拾了,然后背着人,拿到乡里的集市上卖,结果出了大事儿,差点害死了人!”
“但就算这样,我妈妈也舍不得这些病鸡,既然不能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