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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绿的黄的各色瓶瓶罐罐挤做一堆,从药箱的标签上看,均是剧毒的毒药。
莫老师和其他几名上了年纪的院士从随身携带的跨袋里取出防具穿戴整齐后,便伸手朝后面的人说道:“百草枯!”
守在药箱旁的院士便从药箱里取出相应的药瓶递到莫老师的手里。
那锁住蚜虫的玻璃罩顶有一个圆孔,莫老师将百草枯沿着小孔滴了进去。
不一会儿百草枯的药液便把蚜虫淹了个结实。
只见那蚜虫浸泡在百草枯的药液之中,浑身湿漉漉的并不动弹。
莫老师摸着胡子得意的道:“嗯,看来百草枯甚有奇效,可以……”
怎料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蚜虫六足一跃,竟从百草枯中扑棱了出来。
莫老师瞠目结舌,话噎在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
旁边一个头顶地中海的中年院士惊讶道:“这百草枯乃绝命剧毒,这蚜虫就是不惧杀虫剂,也不该对这剧毒毫无反应呐,这到底是个什么毒虫!?”
莫老师咬咬牙道:“拿鹤顶红来!”
他也不管玻璃罩里还有百草枯的存在,接过液态的鹤顶红就往玻璃罩上的小孔里灌。
旁边的地中海院士正待劝阻,奈何鹤顶红已经灌了进去。
莫老师捧起玻璃罩一顿摇晃,那被灌注在玻璃罩中的两种毒液混合在一起,犹如惊涛怒浪一般向玻璃罩中的蚜虫打去。
那蚜虫晶莹碧绿的身子在毒液的漩涡中来回打滚,数起数落,最终终于因为莫老师的体力不支缓缓漂浮在毒液的液面之上。
莫老师把玻璃罩放在桌上,扶着后背气喘吁吁的道:“这下,这王八蛋总该死了吧?”
中年地中海院士心说莫老师如此易怒,哪儿是做科研的心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