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即转而对李佑说道:“这位公子,请高抬贵手,我钱家感激不尽,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钱本越在五台镇呼风唤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算是有求于人,也透着威胁人的意思。
李佑心中也有气,言道:“那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后果了!”
钱本越腾地一下站起,喝道:“你不是要见里正吗?好!你们给我等着!”
钱本越当即对身后的一个小厮耳边低语几句,那小厮闻言连连点头,冲了出去。
李佑这时已经坐在胡羽衣从客栈里面搬出来的凳子上,他面色泰然,隐隐的帝王之气,让坐在地上的秦捕头感觉不安。
“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从何而来?”
秦捕头在心中暗道。
胡羽衣在李佑耳边低语道:“陛下,那里正也不见得认识您,您要如何自证身份?”
“即便是不证身份,难道还治不了他一个小小的里正?”李佑沉声道。
胡羽衣笑道:“那是自然一样整治,看来陛下是准备大开杀戒了呀!”
李佑摇头道:“朕不是要大开杀戒,这样对五台镇并无好处,今日杀了一个里正,一个钱家,明天就换一个里正,来一个金家,又有何用?”
胡羽衣不解道:“那怎么办?”
李佑道:“五台镇交通不便,以至于官商勾结,让贫困的百姓雪上加霜,这绝对不是特例,其他地方应该也有!”
胡羽衣道:“陛下说的是,其他地方肯定也有这种类似的情况。”
“所以就要抓典型,朕决不能容忍这种事继续发生!别的地方也不成!在大唐境内,这种事就是朕的耻辱!”李佑寒着脸说道。
胡羽衣忙道:“陛下言重了,其实陛下日理万机,大唐疆域又这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