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和我那乖孙一起的,今晨才分开,她耍小性子,跟老身倔上了。老身却也不惯着她,由她去!”
刘小楼问:“老人家怎么称呼?”
老妇人笑容里满是慈祥:“你叫我郑姥姥就是了。”
郑姥姥?刘小楼一边赶车,一边琢磨着,这个称呼应该是没听说过。他自从入了修行以来,都是和乌龙山同道相交,老师故去后,才开始渐渐走出山外,但打交道的范围,也超不过几百里外,迄今为止,对于青玉宗掌控的洞庭湖都很陌生,更遑论洞庭以北的螺山了,完全没有印象。
“郑姥姥,您这一路独行,就不怕被坏人打劫么?”
“呵呵,老身一个老太婆,身无长物,有什么好怕的呢?”
“郑姥姥,您这一身气度,必然是大户人家,金贵着呢,以后上路还是小心谨慎些才好。”
“哎,知道了小楼。其实老身也是看人的,你这后生眉清目秀、姿容俊朗,好看得很,老身这才叨扰你,你不会见怪吧?”
“哪儿能见怪呢?呵呵......您太过誉了,当不起啊。”
“哎,这可不是过誉,伱当得起!如你这般俊秀的后生,方圆几百里内,也没几个。今日老身运道好,瞧见一个,这还能不多瞧瞧?呵呵......”
“郑姥姥,您家里应该是富贵人家吧?为何不请几个有修行的仙师供奉护卫呢?”
“家里是有供奉的,老身几个孩儿也学过一点法术,只是不太成器。”
“难怪一见您,便觉气度恢弘、雍容华贵,好似神仙一流的人物,原来您是修行世家出身?”
“哪里谈得上修行世家,老身是不太懂修行的,无非仰赖祖上余荫,吃得好,睡得香,身子骨还行。”
一路前行,一路闲谈,刘小楼终于打听出这位郑姥姥的一些底细,她们郑家在螺山有一片好大的家业,猜测是依附青玉宗的散修世家,就好似洞庭湖南岸的周家一般。虽说没能看出这位郑姥姥懂不懂修行,但她在郑家的地位应该不低,既然如此,把她送回螺山之后,郑家会不会拿出些东西来感谢自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