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秦怀道微微一笑，看来武媚娘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定位了。

    辽王府温馨安逸的气氛，让原本缺乏安全感的武媚娘心中也是多了几许温暖，很快就融入了其中。

    萝莉再妖孽，也不过才十二三岁的而已，在秦怀道的降魔棒法之下，也很快就完全沦陷了。

    “只是以夫君之前的风格，应该是直接快刀斩乱麻，赶尽杀绝才是，为何此次突然换成了放长线钓大鱼呢？”

    武媚娘好奇道。

    “大唐这么大，就算我们再有本事，也不能让整个大唐数千万人完全一条心，肯定会有各种想法的存在。”

    “只要将这些不和谐的声音，保持在可控的范围就行了。”

    “否则你一阵快刀下去，露出头的是都杀干净了，但是潜伏在水面之下的，不知道还有多少没冒头的。”

    “之前是世家氏族的势力太大，已经威胁到大唐的根本，因此夫君才不得不直接挥舞屠刀，而如今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这些人跳的再欢，也在夫君的掌控范围之内，不如让他们多蹦跶一会，效果反而会更好。”

    “反正科举改革的主导权掌握在我们手里，我们拥有随时可以修改游戏规则的权利，笑到最后的肯定是我们。”

    “而一旦这些人玩的太过火了，自然有律法去收拾他们，我们只要将相应的律法补充完成就行了。”

    “就跟割韭菜一样，一旦韭菜太多了，就割掉一茬，但是要留住根，等到韭菜重新长出来的时候，还是在原本的位置，都不用重新寻找，多省事。”

    秦怀道笑眯眯地道。

    武媚娘这丫头，虽然天赋过人，但是毕竟还是太嫩了，还没悟透过犹不及的道理。

    “夫君的意思是，在明面的敌人，远不如暗处的敌人来的麻烦？”

    妖孽萝莉思索了一会，追问道。

    “对，你们最近都在整理锦衣卫的卷宗，就能发现很多被锦衣卫发现的各国探子，都是故意被保留下来的。”

    “因为只要监视好这群人，就可以通过这些人挖掘出背后的整个情报网，或者干脆通过这些人传递出一些我们想让对手知道的消息，以此来混淆对手的感知。”

    “要是直接砍了这群人，对手就会吸取教训，派遣一批更难对付的人过来，我们失去的反而会更多。”

    秦怀道笑着解释道。

    “那我们接下去要做啥？”

    这次发问的变成了李丽质小公主。

    “当然是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