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伯,赵高阳很是愿意请教。
毕竟,徐伯可是他的奴仆之中,最相信,最亲近的一个人了。
“六爷,此事简单!”
徐伯直接道:“只杀该杀之人就好,其余人,特别是那些土着,还是要收心的!”
听到徐伯这么说,赵高阳的心中,就有些明白了。
不过,他还是说道:“那就请徐伯详细说说,高阳洗耳恭听!”
“六爷不必如此。”
徐伯说道:“杀该杀之人,比如那贼首陆远手下的人,这是必须杀的,他们是第一批该杀之人!“
“第二,就是原三大道观之人,比如宋清玉,此等反叛家奴,必杀。”
“之后,便是三大道观的所有道观打手,全部清杀一遍,他们是一个都不能留下的,留下就是后患,更有可能成为心腹大患。”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些道观打手之中,还有没有家族内各位爷的探子!”
“六爷,这就是杀该杀之人!”
“至于贼首陆远,虽说家主有令要活的,但是,咱们将他擒住之后,还是可以在绿踪林这些土着的面前,狠狠的惩罚,虐待他一番的。”
“这样,也能让这些土着们知道,没有什么救世主,有的,只有胆大包天,猖狂该死的混账!”
“而他们,自始至终,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赵家的奴隶。”
“他们的后代,血脉灵魂之中的烙印,都只能是我赵家的。”
“谁也改变不了。”
“谁想改变,谁死!”
徐伯此时,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慈祥,有的,只有语气冰冷,狠辣无情。
眼神之中,那酝酿透出的杀意,代表了他的本性嗜杀。
远远没有之前在赵高阳面前表现的那么慈祥!
“所以,贼首陆远,带回去见家主之时,只要是不死,留上一口气,让家族打死,出了他心中的那口郁气就好!”
此刻,陆远,在徐伯的口中,已经变成了任人宰割,任由他们摆布的羔羊。
“嗯,徐伯,我听你的。”
赵高阳点了点头,没有意见,因为,徐伯说的,实际上与他想的不谋而合。
“而第二点,就是收心!”
徐伯收敛了杀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