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女儿们都大了,朕不免多想,觉得相比汉唐,我朝驸马受制于仕途,公主也个个委屈。朕进行宗室改革,让驸马都尉可以建功立业,也是希望女儿们好,可不想要留个现成的例子给后人,将来我家的女儿孙女也可以这样拿捏。”
说来说去,打老鼠怕碎了玉瓶子呗。
不过在场的哪个不是他多年扈从出身,谁不知道官家对二圣深恶痛绝,对兄弟冷若冰霜,对宗室马马虎虎,但只有到了自己几个儿女上才会无比上心,这当然也能理解,毕竟都知道当年的康王就是个不受宠的,太上道君的后宫又是如此精彩,可能他对于自己的小家才有感情。这些破事宰执尚书都不愿意掺和,反正官家对功臣还是非常够意思的。
圣人言,国士待之,国士报之。咱们这些受官家大恩的臣子不得在官家为难的问题上拿出完美方案吗?而且私心来讲,南阳公主作为官家成活的长女,她及笄之后马上面临着出嫁,其产生的变动也不能由着你个老太婆插手。
万俟卨道:“官家,其实臣觉得,制约鲁国大长公主的办法当然有,但臣斗胆,想私下禀报。”
你个幸进之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当众说的话,没看张枢相都直说了吗?难道比他的办法还下作,我呸,是高明。
但赵官家太了解他了,摆摆手道:“东西二府的宰相既然回来了,那今天就去崇文苑当值吧,不然你看大家都快累死了,你们倒是清闲了。”
赵鼎/张浚:官家您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清闲了啊?
但是好不容易复职,两人也不敢说什么,带领其余众臣告退,临走时不免对视一眼,懊悔和感慨兼而有之。
当年太学里共患难,如今到因为争执太过一起再次熬了一个月。
别人一走,万俟卨就砰地一声跪倒,差点嚎出来,把一旁的平清盛吓得都飞一般跳开,倒是杨沂中默默移动了位置,隔开了他与赵玖。
“官家,臣错了,臣万死,臣被猪油蒙了心.......”
这下近臣们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要单独奏对了。
“有事说事,再嚎一声,就给朕拖下去,去岭南。”
建炎十一年九月十二,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结果就忽然有个百岁老头发了羊癫疯一般,跑到广德坊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