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小上几岁。”
萧恩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大宋的带头大哥也姓赵,讪讪而笑,道:“官家恕罪,臣还是草莽脾气,因和赵通判投契,有佩服他,才这么称呼。”
赵玖才不在乎,继续追问道:“哦,朕这位族兄虽然不是铁面无私,但也不会徇私枉法,为何拦你,可是怕你冲动打死人?”
“好叫官家知道,臣本也是这么想的,结果赵通判就带臣去了实地看了,原来韩城县也有水患,去年打仗时有一处闸口坏了没有修好,今年冻住了,眼看开春前要是再不修好,不但耽误春耕,还容易发大水淹死人。韩城知县行为虽然粗暴了点,但也是一心为公,赵通判叫他给民夫补发了一部分钱,他也照办了,因此臣觉得他也算个好官,不该被参奏。”
赵官家赞道:“赵子偁做得对,你做御史,虽然可以风闻奏事,但也要明白地方实际情况,不然一来一回地调差,也是耗费朝廷钱粮。”
萧恩点头,道:“这个道理以前鲁王就给俺们说过,朝廷给咱们水军......那时臣还是水军统制,拨下来的钱财都是老百姓的税收,要是贪污糟蹋了,就和那些逼迫我们的狗官没有分别。所以臣认真考虑了,臣要参奏河曲知县张仲熊。”
“为何?他也滥用民力吗?”赵玖虽不明白实际情况,但是这萧恩的性格是基本看清楚了,应该不会没凭据乱来。
“官家,并不是的,此人仗着是名臣张叔夜的儿子,在县内作威作福,xz知州是江南人,不敢管他。他贪污受贿臣暂时没有证据,但是臣亲眼看见他要祭河,把好好的男孩女孩扔河里去,臣气不过,就把他给扔河里去了。他嚷嚷着说是因为张叔夜老儿.......张忠文公曾经围剿过梁山泊,俺肆意报复,呸,咱们都当了这么多年官兵了,那还能一点道理也不明白,分明是老子英雄儿子狗熊,祸害百姓臣正在学写字,等写好了,不仅要给官家看,还要发给东京里那些官人,叫他们评评理。”
赵官家眯起眼睛,问道:“当真要祭河牺牲孩儿?”
萧恩莫名觉得春光里有些寒冷,但身子不怕影子斜,仍是道:“官家不信,就派别的御史去,臣都问过了,他当了三年知县,淹死了好几家的孩子,要不是朝廷讲法度,臣真想淹死他。”
赵玖遂不再说话,一行人走了几天,到了延安府,自然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