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海岸线长达八千多里,最重要的是水深浪浅,暗礁不多,容易停泊。各位放心,如今我朝疆域广大,这北方港口要建造,泉州、广州两座港口也是绝对不会废弃的,要不然朕这个官家岂不是又要穷的去做软饭女婿了?”
这些富商们虽然不敢笑,但明显气氛已经比刚刚宽松了许多。于是赵官家又问,“你们这些人中可有参加了江南公阁的?”
这次有点儿出乎赵官家的意料,因为只有两个人参加的,有一家居然还是现任宁夏路转运使兼任西辽对接人的广东仔梁嘉颖的本家亲戚,倒是有两家亲戚参与。总体数量稀少。不过一想也明白了,古代信息并不发达,他当年在杭州卖官鬻爵、以备咨询的破事儿,辐射面估计也就杭州之南方,西方等几个州。估计没那么快传到福建和广东,等传到的时候,那次武林大会已经结束了,想加入公阁也没那么容易。
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赵官家只能稍微改了改剧本儿,继续说,“朕也知道,朕本意是从江南公阁中选出了忠君爱国之士,填充河北河东的州县官员。没想到他们不争气,或者说,爱国的并不一定会处理民事,闹出不少问题,逼得在职门求着朕重开科举,选拔大批官员,替换掉他们。这些人贬斥回家,不知道会不会有怨气,觉得朕这个官家说话不算话?”
各位富商们第一次面圣,哪里习惯得了他这样的虎狼之言?顿时,饭夹在口里,咽也咽不下去,吐更不敢吐出来,慌慌急急的,只想跪下请罪,却又不知道该为什么请罪。
“但朕也是无奈”赵久动快子,这次带了点真情实感,“诸位都是做买卖的,手下掌柜管事伙计,岂能不了解这其中的道道儿,一个伙计不谨慎,都可能给你损失个千金万银。就说都知道的张仲熊桉件吧,当地知州竟然管不了他就纵容了,他若是硬气点哪怕杀了张仲熊,上书说明情况。朕不仅不会罢了他的官,还会大大的提拔他。”
他说完这话,一个德化军出身的漕运大老忽然跪下磕头道:“官家,其实草民本不敢说,但您说到薛强,无论如何草民得给您磕头。草民不合贪图那薛家祖辈上是读书人,薛强又是个贡生,把独养的闺女嫁给了他当继室,谁知道那厮不争气也就罢了,还摊上个作死的哥哥,平头百姓家,只当这是株连九族十恶不赦的大罪,哭瞎了眼睛赔光了家底也救不出闺女和几个外孙,没想到官家您仁慈自古少有,居然只盼他们流放,不到十岁的孩子还允许出钱给赎出来了。现在我家和老家老婆子在家给您建了金身,后来听说您不喜欢金粉,就改用蛎灰给您塑了个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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